她醒的时候,我盼她快点睡,她睡的时候,我想把她弄醒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她睡了,和别的女人没什么两样。脸上带着一丝微笑,时不时地喃喃说几句 梦话。她真的睡熟了。我双手支着地毯,轻轻地把跪麻了的双腿伸开。能坐着真 是享受呀!   我揉着酸痛的双膝,偷偷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。我看着她,确信如果她突然 醒来,视线角度看不到我的腿,我可以在她朦胧中恢复跪的姿势。   她心情好的时候,会想出无穷无尽的古怪念头折磨人、羞辱人。我在她眼里 ,不是人,也不是动物,只是一个物品,我是说,不是那种塑料娃娃、猫狗之类 的装着眼睛的东西,而是一个枕头、鞋子之类的,连假眼睛也没有的物品。她会 旁若无人地把自己脱个精光,对着镜子上下照着自己全身,嘴里哼着小曲,有时 候认真、好听,有时候跑调。她放屁很响,大便的时候发出「嗯!嗯!」   的声音。我战战兢兢、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。   如果她注意到我,或者想起我的存在,我就倒霉了!如果她发出一个命令, 绝对不能迟疑,更不能说话。慢一点,她马上就会说:「不用了!」   这不是赦免的信号,接下来的是一条更难、更屈辱的命令。   她心情不好的时候,惩罚简单却严厉,那滋味,想一想都让人胆战心惊!   她是绝对的统治者。     受虐是可怕的,却又有着巨大的诱惑。她睡了,短暂的放松之后,我又希望 她快些醒来。装作不故意弄醒她是愚蠢的,那种过错的惩罚没人能受得了。我决 定用大胆的办法故意把她弄醒,她绝不会相信我会有那么大的胆子,朦胧中她一 定会以为自己做了一个什么梦。比如,用一个纸捻捅她的鼻孔,她打个喷嚏后, 一定会以为有个什么小虫飞进去了。就这么办!我用卫生纸卷了一个细纸卷,接 近她的鼻孔。手抖的厉害,试了几次都不成功。最后,我下了决心,用左手握住 拿纸卷的右手,豁出去了!我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她的鼻孔,却没发现她的眼睛 早就睁开!   「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!」   声音是平静的,却如晴空霹雳!   她欠起身,一只手揪起我的头发,「怎么样才能让你怕呢?」   「你是不是哑巴呀?」   她用另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。   这时候,千万不能说话。她如果真想让我说话,会在问题后面加一个「说! 」   「我看你是想造反,对不对呀?说!」  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。借我一千个胆子,也不敢说她的话「不对」可是,借我 一万个胆子,我也不敢说自己想「造反」最要命的是,借我十万个胆子,也不敢 在她发出「说!」   的命令后,迟疑半秒钟不做出回答!   「主人的话当然对,奴才怎么敢造反呀!」   我觉得自己的回答虽然极不合逻辑,但是她一时也挑不出什么毛病。   我马上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非常愚蠢的大错误!当主人问一个怎么回答也不对 的问题时,一定是想欣赏我的窘迫的样子,当然,一顿打是免不了的,既然免不 了,就应该以自己的笨反衬主人的聪明。在绝对的统治者面前耍小聪明一定没有 好果子吃!   她的嘴角动了一下,好像准备要说什么,又因为我的回答出乎她意料没说出 来。慢慢地,她露出一丝冷笑:「学会和我耍贫嘴了!看来得好好修理修理你这 张嘴了!」   冷笑又变成开心的微笑,她抚摸着我的脸,唱了一句。她经常自己作词作曲  。这次的唱的是:「好好……修理修理……」   「去把我的鞋叼过来!」   她命令道。   我轻手轻脚地向她放高跟鞋的门前爬过去。   她唱起了农村小调。她在农村长到15岁。在这个大都市很少有人知道,是 她忌讳提起的隐私。只有她独自一人的时候才会唱这些小调。因此只有「物品」 才会听到。   「唐僧取经往西挪,好难过的通天河,多亏了孙猴子七十二变呀,变了个老 龟把他驮……」   她唱的有些跑调,可能是小时候学的,不懂音乐吧?她唱流行歌曲本来是很 好听的。(记得西游记里的老龟是通天河里自来就有的,她这是什么版本呀!   我想放下嘴里这只鞋,去叼另一只。   「不用了!」   她说。   一只鞋,说明她不是要穿鞋,而是要用高跟鞋打耳光!我觉得浑身发冷,不 禁发抖!她的高跟鞋底很薄,一般不会伤害骨头和牙齿,可是打在脸上非常疼!   她从我的嘴里取下高跟鞋,在我的脸上轻轻地拍着,又唱了起来:「正月里 呀……正……啪!一!」   我重重地挨了一下,脸上好像要渗出血来!月正……」   她很少事先宣布打多少下,但是我必须要数数,因为她对数数很兴奋。   「正月十……啪!二!」   五挂红灯……红灯挂……啪!三!」   在大门外呀咿儿呀儿呦,男女老……啪!四!」   少都看灯那个咿儿呀儿呦!二月里呀,龙……啪!五!」   抬头,火车拉牟赛……啪!六!」   芒牛……」   不知道是忘了下面的词还是特别喜欢这一句,她反复唱着:「火车拉牟赛… …啪!七!」   忙牛……火车拉牟赛……啪!「八!火车……」   我数数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哭声,满脸眼泪浸湿了鞋底,啪啪的脆响变成了「 吧叽吧叽」的打水声,她的小调还是那样轻松,空气中交织着痛苦与恐惧,美丽 与威严,天真与淫荡!我知道这顿「修理」还很漫长,唯一盼望的是她能换一边 脸打,可是,她现在是斜倚在枕头上,不打人的胳膊支着身子,换手的可能性很 小!   造物真是奇妙。一只小猫,看起来温柔、弱小,可是在比它更小的老鼠眼里 ,却不亚于一只猛虎。它长着剑齿、勾爪、鞭尾,是确确实实的食肉类猛兽!   「四月里呀,四……吧叽!二十五!」   月十八,娘娘庙上会台搭,大人小(噗呲!她放了一个屁,我少埃了一下, 可能打人放不出来屁,早知道哄她多吃点黄豆、萝卜之类的就好了!   孩儿去逛庙那个咿儿呀儿呦,我和情哥来……噗呲!吧叽!二十六!」   她又放了一个屁,但是这次没耽误她打人,而且这带着「气功」的一下更狠 !看家咿儿呀儿呦,前门顶呀,后门插……吧叽!二十七!」   红绫裤子往下扒……吧叽!二十八!」   我催情哥快来叉那个咿儿呀儿呦……吧叽!二十九!」   趁着二老不在家……吧叽!三十!」……   看来我的耳光要从正月一直挨到腊月!我更知道,这顿耳光只不过是序曲, 想起她那些五花八门的刑具,我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才能熬过去!她看起来很精 神,上午是不会睡觉了!   「七月里呀七月七……吧叽!六十五!」   「天上的牛郎会织女……吧叽!六十六!」